聯盟成員致以熱烈歡迎。」
李近曉道，「想必你對聯盟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「但是，受限於外界環境，林遠無法透露具體的情況。
為此，我須向你進一步作進一步介紹。」
我點點頭。
「這一切涉及到聯盟機密，需要你簽下保密契約。」
一旁的男人遞上來一張紙。
「他是張守，能力是締造契約。
簽下你的名字後，將整張契約讀一遍，立即生效。
在外界，當你試圖談及任何機密內容，都會暫時喪失語言能力。」
我仔細看了一遍，接着照他說的做。
讀完後，契約消融在一陣金光中。
「你知道，神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嗎？」
他拋出一個問題。
「不知道。」
我搖頭。
「實驗。」
李近曉說，「正在他們眼中，人類就是小白鼠。」
「當然，實驗對象不止我們。
至少三百個宇宙中的文明社會正上演着同樣的事情。」
「神是怎麼做到的？
他們究竟是什麼？」
我忍不住問道。
「所謂的神，其實可以近似認為是四維文明。」
「人類通常認為第四維是時間，實際上也可以是空間。
神就能夠掌控四個維度的空間。」
李近曉正欲點根煙，忽然止住動作，將煙塞回口袋裡，並抿了口茶。
「據我猜測，神的社會遇到了類似的問題。」
李近曉道，「一種全新的因素出現，使社會秩序驟然崩塌。
他們在擁有類似智慧程度的低緯文明重現一切，以圖尋找解決之道。」
「神和人的智慧程度怎麼會相近？」
我疑惑，「按理來說，高維生物的神經結構複雜程度與低維生物不在一個層級，怎麼會有相近的智慧？」
李近曉笑了笑：「的確如此，如果是真正的四維生物，人類是完全無法理解的。
無法理解其邏輯，無法理解其思維……甚至無法理解其存在。」
「可惜神並不是。」
我身體微微向前傾。
「據我了解，神本質上是三維生物。
他們掌握了四維的技術，甚至能將自己的意識寫成數據，上傳到四維宇宙，並以能量的形式存在於四維宇宙中。」
「但是，他們尚無法提升自己的思維。」
「將自己數據化、能量化後，神幾乎可以任意改造自己，包括思維，但終究無法超出自己的認知。
他們寫不出自己理解不了的東西。」
「既然神可以，人類是否…